我對上面那篇文章甚感興趣,所以上網尋找相關的討論。我找到一篇很長的辯論,簡錄于下,供你摘取討論的要點。我還補充了一些辯論參與者的簡介,我想他們對人類作者的看法特別引人注意,明顯地使用了諷刺口氣。當然,亨利·福特(Henry Ford)是機器們崇拜的英雄之一:被一些歷史學家稱為“福特主義” [2] 。著名科幻小說家阿西莫夫(Isaac Asimov),還有生物學家赫胥黎(Huxley),則不被這些機器們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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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我進入一個研究實驗室都會注意一下它的整潔或雜亂的程度。如果每樣東西都井然有序,我就會猜想這個實驗室應該沒有多少事。我喜歡看到雜亂的實驗室,這表示研究者充滿活力、全心投入工作。雜亂無章是正在進行某些活動的自然的、隱含的信號。我們的活動會留下痕跡:沙灘上留下的足跡,垃圾筒中丟棄的雜物,桌子上、柜子上甚至地上攤開的書本。在符號學(semiotics)的學術領域,這些現象被稱為記號(signs)或是信
;我曾經在最讓人驚訝的地方見識過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和人們如何接聽電話的情景,例如在電影院和董事會議上。我曾經在梵蒂岡出席一場會議,作為科學代表向羅馬教皇展示我們的研究成果。在那里,手機簡直無處不在。每位紅衣主教都戴著一串金項鏈,上面掛著一個金十字架;而每位主教也戴著金項鏈,上面掛著一個銀十字架。但是,排在前面看起來像是真正負責人的那位引導員,他戴著的那串金項鏈上面居然掛著一部手機。教皇本應該是眾人關注
;一位以色列的科學家諾姆·崔克廷斯基(Noam Tractinsky),對一件事感到迷惑不解。有吸引力的物品肯定比難看的東西更招人喜歡,但為什么它們也更加好用呢?早在20世紀90年代初,兩位日本研究者黑須正明(Masaaki Kurosu)和鹿志村香(Kaori Kashimura) [1] 就提出過這個問題。他們研究了形形色色的自動提款機控制面板的外觀布局設計,這種提款機能提供24小
;許多服務既是社會性的也是復雜的系統。很多服務都是由一些龐大組織所提供的,這些組織分布于完全不同的地理位置。組織中的不同部分之間相互不理解或不能很好地溝通是很常見的。而且許多服務涉及不同的組織,在它們之間進行溝通是非常困難的。找到服務中的復雜性是很容易的:想想每一次與政府機構的互動。那里有很多潛在的困難來源,從與政府雇員的互動開始,必須遵循的一系列復雜的規章制度,必須填寫的復雜表格,然后是請求被從一
;概念模型是隱含在人關于事物如何運作的信仰結構中的。當你看到電腦里的文件結構時,比如把一個文件從一個文件夾移動到另一個時,你就正在使用由軟件設計師精心放入你頭腦中的概念模型。文件和文件夾都是虛擬的,在電腦里是沒有真實的文件和文件夾的,這些資料都被存放在電腦的永久性存儲系統中,用對系統來說方便的方式。許多文件都不是單獨存儲在某一個地方的,準確地說,它們被分割成片段,每個片段被放在任何有存儲空間的地方,
;設計師需要讓產品符合用戶需要,從功能方面,從易學易用性方面,還有產品能否讓用戶情感愉悅,感到自豪和快樂。換句話說,設計必須考慮用戶的整體體驗。 但成功的產品所需要的不僅是出色的設計,還要能夠被可靠地、高效地按計劃生產出來。如果設計使制造陷入麻煩,不能以有限的成本和時間實現,這種設計也是有缺陷的。同樣,如果制造商不能生產產品,這種設計也是無效
;設計警示信號異常復雜。聲音要足夠響亮,燈光要足夠明亮,才能被注意到,但是過大的聲音和刺眼的燈光會讓用戶分神,讓人煩躁。警示信號應當能夠吸引人的注意(作為關鍵信息的指示),同時也應當自然地體現出正在警示的事件信息。不同設備之間在反應時應當協調一致,這就要求建立國際標準,召集不同廠家的設計團隊一起協商工作,而他們大多是競爭對手。盡管相當多的研究已經指出這個問題,包括為警示管理系統開發國家標
;【哪個公司做網站建設好】 優秀的設計師從來不會一開始就著手解決丟給他們的問題:他努力理解真正的問題是什么。因而,設計師首先不是聚焦于解決方是發散式思考,先做用戶研究,搞清楚要實現什么,產生一個又一個新點子。這會讓管理者抓狂。管理者想看到向前推動的過程,但設計師看起來似乎在倒退。當他們碰到一個清晰的問題,反倒并不會馬上開始工作,而是忽略這個問題,相反,考慮產生的新問題,探索不同的方向。這樣
;【最靠譜的網站建設】美國國家交通安全局確定事故的可能原因是此次航班機組的失誤,他們在地面運行和起飛過程中沒有使用引擎除冰。機組決定起飛時,冰雪仍舊附著在飛機的翼面上。而且當機長注意到發動機儀表讀數異常時,在早期沒有放棄起飛。(美國國家交通安全局,1982年。) 這一空難事件再次說明了社會壓力、時間和經濟上的因素共同造成事故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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